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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帕伊(伯梅)

【光明书话】

新丝绸之路和古丝绸之路连接的故事

——《外国文物中的丝绸之路》整理了一篇感言。

沈(中国政法大学光明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

《丝路》在外国文物中的编撰,源于2017年5月在京举办的首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当时首都美女万千,万物生长。29位外国国家元首和 *** 首脑,以及来自130多个国家的约1500位贵宾,虽远在千山,却是为开放合作、互利共赢而来。当时我正在读英国牛津大学历史学家彼得·弗兰克潘的新书《丝绸之路——一部全新的世界史》。这是当代外国学者对古丝绸之路历史进行全新阐述的代表作。基于丝绸之路正在复兴的认识,他有意识地摆脱了西方中心主义的傲慢,发现丝绸之路在连接东西方文明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并特别强调了中国的文明。书中的许多史料和观点为东西方读者客观理解“丝绸之路”和“一带一路”思想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和更为开放的思维方式。这让我开始关注世界范围内这一领域的最新研究动态。

沈主编《外国文物中的丝绸之路》光明日报出版社

一个

观察历史可以有不同的角度;画历史也需要不同的画笔。对于古丝绸之路,也应该有来自各个领域的声音。只有这样,历史才能更加完整和真实。毕竟弗兰克的观点是一个人的。如果能邀请有代表性的外国专业人士来写古丝绸之路,这样的文集岂不是呈现了更多的角度,更多的论点,更多的面貌?这个想法挥之不去,就像一颗开始生根发芽的种子。那么选择什么样的领域呢?我想了又想,最后决定从文博界的考古发现和各国博物馆藏品的解读入手。文物毕竟承载着灿烂的文明,而博物馆是历史、文化、艺术的宝库,因此它顿悟了,书名就取名为《外国文物中的丝绸之路》。

当然,还有其他几个因素促成了这一决定。在这里,我想强调一下我的想法。

首先,“一带一路”本来就来自历史深处,文化文化界最能融合古今,承上启下,有世界通用语言。从文物考古的角度,中外读者可以在历史隐藏的原始实物和珍贵线索中,真实地看到中国“一带一路”与古丝绸之路的血脉延续和精神联系,从而打开一扇审视、欣赏和反思的新窗口。

其次,虽然对“丝绸之路”的文物、考古、博物馆收藏等方面的研究很多,但是来自很多国家很多作者的横向声音并不多。做一个更集中更全面的扫描是一个新的思路。此外,考虑到考古发现和博物馆藏品也是大众最感兴趣的点之一,所以很容易接近读者。

再次,越是多元主体参与,越需要多元声音的共鸣。讲好丝路故事,就是要引入更多的国外专家学者和从业者发声。关于古丝绸之路,中国已经说了很多,如何引入更多的外国专家学者发声,向世界讲述中国和其他国家在古丝绸之路上做出的贡献,是丝绸之路乃至“一带一路”对外传播的重要课题。如果出版外文版,《走出去》一书将用于国际传播,有助于向国际社会展示中华文化的悠久历史和与各国的友好交往,彰显中华民族早在丝绸之路时期就奋发进取、拥抱世界的开放姿态,提升世界对丝绸之路和一带一路的关注,为“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理念提供智力支持。我认为这是一项积极寻求增进对话、理解和互信的工作,也是我下定决心编写它的重要因素。

2019年7月,我去南疆出差。当我驱车行驶在帕米尔高原上时,仿佛是在讲述新丝绸之路与古丝绸之路的连接故事,无论是红其拉甫口岸中巴交通的喧嚣,还是塔什库尔干瓦罕走廊的寂静,也为文集的编纂注入了新的动力。

考古是历史的显微镜,文物是历史的见证。古丝绸之路蕴含着丰富的自然信息、历史谜题、人文内涵、丰富的物质性、社会性和文化性,是文化文化界取之不尽的富矿。

相对于国内对古丝绸之路的研究,国外文化界的情况如何?尤其是古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正在挖掘什么样的文物?进行什么样的研究?取得了哪些新的成果?博物馆里的藏品都是新发现并展出的吗?哪些专家学者在其研究领域具有代表性?如何向他们明确表达这本书的定位和写作要求?......一旦进入实际工作状态,很多问题也会随之而来。

幸运的是,经过观察和调查发现,自中国提出“一带一路”重大倡议以来,世界文化界在古丝绸之路上有了新发现,在考古上有了新发展,在研究上有了新发现,在藏品上有了新发掘,在许多方面有了新进展。所以,当我真正接触国外专业人士时,发现古丝绸之路已经成为国际社会文物考古领域的富矿。

不知不觉中,约稿已经从书桌上零散的几篇文章逐渐堆积增厚,总觉得各国文章内容越来越充实,信息越来越清晰多样。我从外国专家的著述中发现,中国与丝绸之路沿线国家之间,虽然隔着沙漠河流、草原戈壁、山村泽国等千万道屏障,但在汽车、船帆、驼铃的声响中,陆海草丝绸之路早已将高原的屋脊与海洋的深处,高耸的城邦与星罗棋布的村落连接起来。其间,盛衰不断,新旧不断,重心不断转移,封闭的地方逐渐成为开放的城市,动人的故事在精致的瓷盘中传递,精彩的交流藏在丝绸的灿烂花纹中。

最终,我选择了国外作者的17篇稿件,分别来自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日本、以色列、土耳其、巴基斯坦、伊朗、哈萨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泰国、印度等国家。作者中有来自各大学和文化机构的专业研究人员,也有文化和文化界的行业领袖。他们都拥有权威的专家地位和开放的学术态度。从各自的考古、文物等领域,随时呈现最新的发现和成果。,观点新颖,研究视角独特,论述过程严谨。判断时尽量使用“也许”、“可能”等词语,而不是妄下结论,表现出应有的客观、求真、务实的探究风格。

在本书的选文中,田野考古以海洋、城市、陵墓、港口等为中心。是一份枯燥、辛苦、有风险的工作,但背后也有令人惊喜的收获。例如,英国杜伦大学考古系的古铁雷斯和杰拉德两位教授在研究了西班牙海域的考古发现后指出:“海上丝绸之路的终点可能早在唐代就已经延伸到西欧,而不是之前认为的晚到明朝,这是一个重要的发现。还有巴基斯坦真纳大学的Ashraf和Aref,伊朗德黑兰大学考古系主任Donehip,印度喀拉拉邦跨学科考古发展研究所所长Cherian等专家。也感受到了他们在各自研究领域取得突破的喜悦。

牛津大学考古学院荣誉院士Nigel Wood,美利坚大学人类学教授Kushamba,森达也冲绳县艺术大学教授等考古学家在先进技术和仪器的应用方面堪称典范,不仅大大提高了他们获取信息的能力,还提出了科学和创造性的观点。他们的研究成果充分展示了当代高科技在考古发掘中的作用。

以新出土的文物为研究对象和证据依据,结合历史文献对古丝绸之路在演变过程中的线索和规律进行独特的解读,是这一贡献的另一个重要方面。专家包括法国马赛大学波特教授、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孔子学院院长戈德施密特、哈萨克斯坦中央国家博物馆考古中心主任哈米特、塔吉克斯坦国家博物馆考古与钱币部主任多武迪等。

还有俄罗斯莫斯科国立东方美术馆馆长西多夫、美国耶鲁大学美术馆亚洲艺术部主任莱迪、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国家博物馆保护区首席专家拉克·马托娃、土耳其安卡拉哈吉·巴依拉姆·韦利大学文学院教授吉莱·费丹、土耳其总统府国家宫殿管理局艺术史学家阿尔帕伊、塔吉克斯坦国家博物馆游览与弥撒部负责人肯扎夫。泰国文化部艺术局高级顾问Risuchat等专家对其国家博物馆的丝绸之路藏品颇感自豪。他们以丝绸、陶瓷、金银器为代表的手工业文物为切入点,深入浅出地告诉人们古丝绸之路的深厚历史底蕴和无穷魅力。

这一切再次表明,近年来,国外关于古丝绸之路的重大考古发现层出不穷,各国博物馆的相关藏品也得到更加深入的挖掘和展出。这不仅极大地引发了人们对这条发生在数千年前的繁荣贸易通道的感知,也加深了人们对古丝绸之路不同历史阶段的社会、经济、农业、手工业和城市建设的认识。于是,很多原本的事件和细节变得更加生动、直观、清晰。更重要的是,它们弥补了历史记载的不足,刷新了学术研究水平,为进一步探索和揭示古丝绸之路的历史奥秘提供了新起点和新可能,为人们真正感知其魅力找到了新载体,为今天的“一带一路”建设打通了物质和精神血脉。

《光明日报》(2021年5月20日第15版)

资料来源:Guangming.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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