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王朝(乔丹时代的公牛队员)

“如果球队管理层愿意，我愿意续约一年。只要我留下，我就能说服‘禅师’再留下一年，所以罗德曼也会留下。皮蓬可能会犹豫，但如果大家都留下，他为什么不留下？”

北京时间5月18日，“篮球之神”迈克尔·乔丹完成了其最新纪录片《最后的舞蹈》的最后两集。最后，乔丹观看了对芝加哥公牛队老板莱因斯多夫的采访。在听完老板对1998年获得二连冠后公牛王朝解体的解释后，乔丹淡淡地说出了这些话，然后拿出一支雪茄，坐在自己佛罗里达豪宅的落地窗前，静静地欣赏着夕阳。

很多人看完最后一支舞，会对乔丹和公牛的成就有新的认识，会“震惊”，但也不乏遗憾。为什么这么经典的球队，在98年夺冠后就彻底解散了，当时还能维持？这是令人讨厌的总经理杰里·克劳斯的主意，还是团队中另一个“杰里”老板杰里·莱因斯多夫的决定？还是“幕后”另有其人？

1998年夏天，乔丹第二次宣布退役，罗德曼成为自由球员，“禅师”菲尔杰克逊没有续约，皮蓬被公牛交易，史蒂夫科尔也在交易中离开了芝加哥。拨开迷雾，其实这一切真的不是乔丹想象的“克劳斯做的好事”。

克劳斯和乔丹的矛盾贯穿了公牛的两连冠。在前三连冠之前，刚刚成为公牛总经理的克劳斯大幅调整了球队的教练组和阵容，接连换了三任主教练，才最终选择了菲尔杰克逊这个“禅师”。如此频繁的换帅让乔丹对克劳斯的信任越来越少——虽然“禅师”后来被证明是正确的选择——更糟糕的是，为了找到拥有身高体重优势的老中锋卡特赖特，克劳斯把乔丹的朋友奥克利交易到了纽约尼克斯。结果乔丹和克劳斯彻底闹翻了，经常在球队更衣室或者大巴上奚落自己的球队总经理。

在公牛队，克劳斯可以算是一个很努力的人，慢慢积累了公牛队三连冠需要的两个阵容。克劳斯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希望打造一支没有乔丹也能夺冠的公牛队，也希望在队内获得话语权。看起来克劳斯是1998年后推倒重建公牛的人，但实际上这个“反派”角色只是乔丹设置的:克劳斯在2003年带着遗憾离开了公牛，没能实现自己的理想。

通过无数次的采访，我们可以知道，乔丹在第二次三连冠期间经历了丧父之痛，在队内变得更加偏执和凶狠。乔丹会通过自己独特的方式——也就是言语和身体上的折磨，来考验队友的抗压能力。“我是在与活塞坏小子军团的对抗中成长起来的。如果我的队友连我给他们的压力都承受不了，他们凭什么和我争夺冠军？”乔丹这样解释自己的行为。

联系了现任勇士主帅、前公牛后卫科尔，他在训练中与乔丹大吵了一架。这时候有声音说公牛98后分手是因为队友有足够的乔丹压力。但实际上，乔丹给队友的压力还不足以让人想离开。毕竟赢球赢球的滋味太甜了，没有人能拒绝在乔丹身边取得伟大的胜利。

通过《乔丹传》的揭秘，公牛队矛盾的根源其实是“禅师”杰克逊。

从1991年到1998年，公牛阵型变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乔丹、“禅师”和克劳斯都想控制球队的话语权，但真正能掌握局面的是“禅师”。一个小故事可以说明这一点:“禅师”在背后催促乔丹最喜欢的助手约翰尼·巴赫不要续约，并导致乔丹认为这是总经理克劳斯的意思。这样一来，以乔丹为首的球员集团与以克劳斯为首的管理层集团对立，“禅师”夹在中间，利用信息不对称控制了公牛的话语权。

1997-98赛季开始前，“禅师”与克劳斯的矛盾彻底爆发，于是他没能在1997年拿到公牛的续约，甚至收到了一句“无论你这个赛季怎么打，都将是你在公牛的最后一年”。于是，公牛的最终解体埋下了最重要的伏笔。没有了“禅师”构建的微妙平衡，公牛其余球员对乔丹的不满可能会在输球后爆发，罗德曼可能压制不住，皮蓬会在合同金额面前与球队彻底撕破脸，乔丹与克劳斯的关系也会陷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禅师”成了一个环节，小心翼翼地将多头的所有棋子组合在一起。

然而最终，无论团队成员如何竞争，控制权始终掌握在支付他们薪水的人手中。“1997年，我们打算放弃争夺第六冠，想直接开始重建。1998年，我们又等了一年，但是真的等不到这群玩家彻底老了，没有交易价值的时候再重建。这也是当初核心球员没有续约的原因。”在莱因斯多夫的《最后的舞蹈》的最后时刻，他是这样解释的。

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看完这一切，乔丹陷入了沉思，眼里闪着泪花。乔丹自然不好意思。他在职业生涯之初接受采访时表示，他的目标是让公牛得到和湖人、凯尔特人、76人一样的尊重，因为“他们都有总冠军，甚至可以连续夺冠”。如果能聚集所有“老骨头”再战一年，让公牛四连冠，结局会不会更完美？

但乔丹也知道，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

面对如此脆弱如履薄冰的公牛，乔丹依然带领球队克服了皮蓬的缺阵，罗德曼的俏皮，雷吉·米勒和步行者的强硬，盐湖城的食物中毒，最终获得了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总冠军。

“夺冠”只是一句话，背后却是各种各样的困难。如果你不小心，你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但乔丹带队做到了6次，总决赛从未失手。曾几何时，我只知道乔丹很伟大，但知道铁三角解体的全部故事后，我才知道他是如此伟大。